第一系列 传福的见证

第二篇 上海和香港传福音的见证

读经:约十六8~11,太十一28,二八19,二四14,赛六8,约三16,四24,腓一12

上海传福音的见证

召会从福州扩展到上海

说到主在我们中间的历史,第一处召会是一九二○年在福州兴起的。开始时,聚会人数仅有三位,是从家里开始的;然后由三个人开始,逐渐增加到十几、二十几人。直到人数增加至一百位左右,就不大增加了。我们召会的人数,在一百这个数字上,停留了许多年。以后,我们从福州扩展到上海,于一九二七年在上海正式聚会。经过五年以后,我们再往北方去,于一九三二年在烟台开始有聚会。在烟台的聚会,是从我家的客厅里开始的。我们头一次擘饼聚会,有十一个人,众人围绕着中国古式客厅的四方桌聚会。蒙主怜悯,到了一九三三年,聚会人数就上升到一百位。

奇妙的是,当人数上升达一百多位时,就不太容易再往前繁增了。可以说,差不多从一九二二年到一九三三年,约莫十多年的光景,从南方经过上海到北方的烟台,各处召会的人数,都在一百位左右。一百不是个大数字,但在我们中间,开头时人数能达到一百位,好像都要庆贺,认为那是很可观的数字。然而,按着治理、带领、牧养来说,这个数字是最容易照顾的。这也就是为什么,人数一增加到一百位,繁增就停滞了。

过不多久,太平洋战事爆发。国内的情形,因为战事的关系,起了很大的变动,许多弟兄姊妹迁往内地去了。因此在内地的四川一带,便有主的召会兴起来。当然一地一地,人数都是很少。至于上海召会,因为被日军占领,成立伪机关,就被逼到一个地步,暂时关门,停止聚会。

等到抗战胜利以后,从一九四六年起,上海召会又恢复聚会。开头恢复时,擘饼聚会人数不到一百位。那一年夏天,我被邀请再度回到上海。刚到上海时,擘饼聚会人数不到九十位。以后弟兄们向我题议,请我从北方带家眷搬到上海。当时我感觉主也是这样带领,就在一九四六年底,举家搬到上海,同时往来上海、南京两地作工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八四年第四册,主恢复中划时代的带领(三)—主恢复的前景与生机事奉的建立,第十三篇)

一九三三年在上海的召会传福音的聚会释放信息

一九三三年我被邀请留在上海,与倪弟兄以及带领的同工们在一起。有一天,我读到约翰十六章,我看见罪、义和审判,与亚当、基督、撒但这三个人物有关。不久以后,在上海的召会有一次传福音的聚会,我被请来释放信息。后来我知道,那次的邀请是倪弟兄的一次小考试,要看看我在传福音的事上如何。在那次聚会中,我有负担释放一篇信息,说到与这三个人物有关的三个项目。我环顾会所,没有见到倪弟兄。过了相当一段时间之后,我才知道,倪弟兄站在会所门后听那篇信息。当我传讲的时候,对于这三点我感到十分激动,我告诉人说,“以作人说,你是生在亚当里;今天你的名字就叫亚当。在亚当里,你犯了罪,也已经被定罪。但另有一位──基督。有一条路叫你从亚当里出来,进入基督里,使你可以被神称义。你若信入基督,你就要进入祂里面,你就从第一个人迁入第二个人。但是你若不信入基督,你就要仍留在第一个人里面,至终你的定命就是那第三个人物撒但的定命。审判已为撒但预备好了。你要帮助他么?你要同情他么?你要帮他去受永远的审判么?”这是我看见约翰十六章,关于这些事的亮光后不久所释放的信息。当我释放那篇信息的时候,我自己实在得了滋养。不久以后,倪弟兄和我谈起那篇信息,说,“常受弟兄,那篇信息实在是好。”我问他是那篇信息,他说就是说到亚当、基督和撒但的那篇。于是倪弟兄对我说,“常受弟兄,几乎没有人看见,约翰十六章八至十一节的罪与亚当有关,义与基督有关,审判与撒但有关。”这就是福音。我盼望众召会无论往前到哪里,都要传讲这事。(约翰福音生命读经,第三十六篇)

一九三七从上海经过杭州,到南京开特别福音聚会

一九三七年一、二月间,我从上海经过杭州,到南京开特别福音聚会。在那个福音聚会中,有一班相当高水准的教育界人士来听福音。其中有位很时髦的太太,她一直全神贯注的听我传福音。有一天晚上会后,她走到前面来见我,说,“李先生,这几天晚上你讲的道,我听了很受感动,我愿意相信。但是我要请教你,有一件事我信了主之后可不可以作。可以作,我就定规信你所传的福音。我信不信就在乎你这个答复。”接着她说,“我信了主之后什么事都可以不作,但就是有一件事我很难,这件事就是我喜欢去看戏。我从幼年跟随家父看戏上瘾,不呼吸我都可以,不看戏我简直就不能活了,我的先生也受我的影响。我现在听你讲耶稣,实在把我讲服了,我实在愿意相信。但我若信了耶稣就不能看戏,那我怎么办?你说不可以看戏,我就不信;你说可以看戏,我就相信。”这个问题实在很难回答。正好她身边带着一位三、四岁的小孩,主给我智慧,我就问:“某某太太,小孩都喜欢玩刀,若是你的小孩在那里玩一把很锋利的刀,他就要闯祸了,那你怎么办?你去抢他的刀么?”她很聪明,一下子就想到那时名闻上海、南京的巧克力糖,就说,“这好办,我会把巧克力糖满地撒,小孩就会去捡巧克力糖,末了他就不要刀子了。”我说,“中国大戏就是一把锋利的刀。没有基督,你就没有什么可满足的,只有去看大戏。但现在我把巧克力糖抛出去,你看我有很多的巧克力糖,就是基督。你不要问我,你可不可以看大戏,你只要信基督看看,基督满足了你,你就不要别的东西了。”她说,“这样很有道理,我要相信。”基督实在远胜过万事、万物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八三年第二册,至宝的基督,第二章)

一九四七年在上海召会带领“召会传福音”

一九四七年春天,我在上海召会带领“召会传福音”。这个实行最早是在烟台召会开始的。一九四○年,我回到烟台,实行我从倪弟兄所看见的,实际建造召会的蓝图。那年农历新年时,烟台召会开始有召会传福音。那真正是召会传福音,因为全召会都动起来,都活动了。在新年还没有来到以先,大家就开始祷告,家家都和亲友约好,过新年时到家里来,住上三天、两天,来听福音。

我们都知道,中国人到了过新年那天,总是要大吃大喝。北方人通常过了农历十二月二十三日的小年,就不作别的事,专办买吃的东西,并且是大买特买,预备的花样相当的多。

然而,烟台的弟兄姊妹在一九四○年底,全都蒙了拯救,小年不过,大年也不准备,什么都不买,就吃平常饭。到了除夕那天晚上,众人都禁食祷告;非但不过年,不吃年节的食物,还禁食祷告。他们是这样的全召会全体传福音,连孩子们也都个个出动,甚至也祷告;实在看见那个果效。

正月初一早上,头一场聚会就打了胜仗,来的亲友相当多。我们一连传了四天福音,一天两次,上午一堂,下午一堂,一共八堂,得救的人是成群的。已过从一九二二到四○年的记录,一天受浸没有超过三十几位的;但是从一九四○年新春开始,我们打破了记录,一天有一百多位受浸,并且还不只一次。这是头一个月的收成,往后还有四、五个月,也有几百位受浸。

所以,一九四六年我到上海以后,四七年新春,我就向长老们介绍召会传福音,完全照着我们在烟台所作的去实行,结果也相当有果效。传过福音后,立刻有一百多人受浸,接着又浸了七、八十位;所以在上海的实行,也实在有祝福。到了夏天,不仅新得救的人加多,那些冷淡、灰心、退后的,也都听见召会活了的消息,里头就开始有些恢复,也都来聚会了。我们都知道,人是越冷越死,越热越活的。当这个活的消息传出去后,大家都活了,都从冬眠里出来,复活了。所以仅仅半年多的时间,上海召会就需要分家,正如我们前面说过的,分成十六家之多。这样的消息不仅传到了南方,也传到了北方,到处都很响应召会传福音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八一年第一册,历史与启示,第八篇)

一九四八年在上海组成最大的福音队

一九四八年,我们在上海组成最大的福音队,主日那天上街游行。马路上的警察为我们维持秩序。他们拦住公车、轿车、电车。我们手中拿着标语,大声呼喊。接着我们将人带到公园,许多人跪下祷告,也有人向主哭号。我们有人讲信息,有人唱诗歌,有人维持秩序,有人发单张和小册子。这条路的确将人带到主面前,主会在这事上尊荣我们。一九三五年,我们在中国北方也作过同样的事。许多晚上,我们组队出去,大喊大唱,将人带进来。然后我们就跪成一个圆圈,将人围在里面,有些人就释放信息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六三年第三册,召会生活中事奉的基本原则,第五章)

要去,使万民作我的门徒

一九四八年,我在上海释放一篇信息─“来与去”,当时我的负担很重。主在马太十一章二十八节说,“凡劳苦担重担的,可以到我这里来,我必使你们得安息。”接着祂就说,“你们要去,使万民作我的门徒”(太二八19),这就是信徒该有的生活,来与去。来时是痛苦的,去时是喜乐的;来时带着罪,去时带着恩典;来时带着死亡,去时带着生命;来时两手空空,去时丰满带着神。不仅如此,来,得救;去,救人。来,蒙恩典;去,传恩典给人。来,倾倒痛苦忧愁;去,满带欢乐平安。这就是信徒正常的生活,来与去。

圣经里讲“去”比讲“来”更多。可惜信徒多半注意“来”:“来”到神的宝座前、“来”聚会、“来”祷告、“来”读经、“来”得救、“来”受浸……;却忽略了“去”:你们要“去”、“去”传福音、往普天下“去”、我差遣你们“去”……。以赛亚六章,主说,“我可以差遣谁呢?谁肯为我们去呢?”(8)。这指明人都不肯去。人愿意来、能来的已经很少了,所以去更是没有人,可用的更少了。因此我们都要受提醒,不要作“半信徒”,要作“完整的信徒”;不要作一个“来而不去”的信徒,要作一个“来去”的信徒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八四年第四册,速兴起传福音,第二篇)

我们都该有福音的热心,起来传福音

一九四九年我们在上海的时候,差不多弟兄姊妹出门都带福音单张,好像现在这种情形很少见了。有人不知是真属灵,还是假属灵,说这些活动是人工的。如果这些是人工,那么我请问,什么是神工?他们所说神工的工作在哪里?哦,我们要打掉这些观念。若不向千万罪人传福音,我们怎能彰显基督?教会是基督的身体,该面面都顾到。我们该有福音的热心。今天有的人去说方言,说了几个月没有一个人得救,这有什么用?我们不会讲那么多的道,但是我们能在灵里与主有交通,我们爱祂,也爱罪人的灵魂。我们热切的从我们的灵里要把我们的主传给那些罪人,这才是真正认识基督,真正彰显基督。我求你们从现在起,起来传福音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六五年第三册,书信中的灵,第一部分,第七篇)

香港的见证

初期的开始

一九三七年,魏光禧弟兄受主引导来到香港,开始作主见证的工作。然而,早在魏弟兄到香港开工前,香港已经有一个起头。

在香港起头的那个聚会,有三位带头的弟兄,其中一位是香港本地人姓梅,其余两位都是我所熟识的。一位是福州人锺弟兄,是我一九三三年从北方到上海,由浦口搭船到南京时接待我的人。他当时是位很可爱的弟兄,早期跟随一位讲拔罪根道的福州人,后来看穿了那个人的行为,就和倪弟兄接触,转到我们中间。他对主的召会及主的恢复很有心,所以上海的弟兄们就安排他接待我。后来他也到了上海,与我长期配搭,所以我们很熟识。以后他随主引导,移到香港作事。另一位是从上海来的周弟兄,在上海时,他曾在一位弟兄所办的牛奶公司工作,后来也到了香港。此外,还有一位商弟兄、一位何弟兄也一同配搭。

他们在香港开始聚会,但聚会共有多少人,不得而知。可惜他们的光景不太好,到一个地步,倪弟兄到香港,虽然他们坚决邀请,倪弟兄却也不愿去讲道,原因乃在“人”的问题。虽然他们俸主名聚会,但还是作自己的。

香港早期还有另一个搅扰。有一位原本在汕头全时间的同工,在主面前出了事被革除,之后他就到香港设立了基督徒聚会处,打起“基督徒聚会处”的牌子。他们设立的聚会是一个偏差,也是对主见证的搅扰。我求主宝血遮盖,我感觉不太甜美去说这些消极的事,也不太愿意闻那个味道;但我将已往的历史摆在你们面前,是要你们看见一条正路,还要你们看见难处就在“人”身上,偏差的原因多半是因为人。

新的开始

一九三七年魏弟兄到了香港,在工作上重新起头。当时正是倪弟兄释放“工作的再思”的时候,工人都要走安提阿路线,出去作工,设立召会,选立长老,然后就要离开;所以魏弟兄在香港开了工,也没有留在那里,就往内地昆明去了。他走了以后,香港那几位带领的弟兄,竟然吵起来了。他们之间有严重的意见不同。为这缘故,倪弟兄于三七、三八年,经常在上海、香港、菲律宾、马来西亚等地来回。

一九四○年,魏弟兄回香港,可以说是重新来过。到抗战胜利后,许骏卿弟兄也从潮州人礼拜堂—生命堂,转到我们中间,陆续也有人转来。到了抗战胜利后第三年,一九四七年,正值上海复兴的高潮,闽、粤两省各处重要的召会,都写信给我,要我去访问他们,香港也不例外。所以我就定规到南方来,从上海搭当时刚有的霸王号飞机,同着其他两位年长姊妹,汪佩真和李拉结,于一九四七年底抵达香港,在佐敦道会所聚会。我见到了弟兄们,许弟兄也特别与我有交通,见证他怎样蒙恩,并从生命堂转到我们中间。

之后,我和魏弟兄从香港到了广州,又从广州到汕头,再到厦门,尔后我去了福州。在福州就带进了复兴,大会完毕,我们到倪弟兄家住,当时也把魏弟兄请去。一九四八年三、四月间,我们约倪弟兄回上海,有倪弟兄恢复职事的全国性交通聚会。那时魏弟兄也在,所有的过程及倪弟兄讲的道,我说的话,魏弟兄都有记录。他笔记抄得实在不错,是个很好的备忘录。现在回头看那段时间,在什么场合,什么时候,我们讲过什么话,想起来都相当有味道;所以我很宝贵那些资料。

复兴

自从一九四八年开始,香港的见证就比较在我们属灵的肩头上,我们对香港召会也比较关心。一九五○年之前,因着大陆时局的变迁,已经有两个区域的青年人来到香港;一批来自青岛,一批来自上海。青岛来的多半是在一位弟兄所办的纺纱厂作工,最少来了十二人;上海来的多半是中大的学生,以及上海其他大学的学生。南方来的,带着他们复兴的味道;北方来的,也带着他们复兴的味道。这两批人,各自带着他们当地召会复兴的味道。一九五○年一月初,倪弟兄到了香港,带进一个复兴,大家也有“交出来”的实行,将财物及一切都交出来。

我是一九四九年迁到台湾,到了一九五○年,正值台湾工作相当蒙福的时候,我们一面大传福音,聚会人数一年就翻了三十倍;一面我也编写了圣经要道六十题,每题都是我在聚会中与弟兄们读过、查过的,以此造就初信的人。此外,还编了诗歌第二集。二月间,我接到倪弟兄的电报,要我马上到香港见他,因为不久他就要回上海。我覆电说,我正在台北重要的特会中,必须待特会结束才能到香港。他回电说,无论怎样,我什么时候作完,马上就去。所以我就在二月十六日,约农历新年时赶到香港。

倪弟兄当时在香港已经开始特会,二月十五日,倪弟兄报告说我隔天要抵达。十六日上午,就有一百多位弟兄姊妹到机场接我,但是台湾一直下大雨,飞机不能起飞,所以去接机的人,都扑了个空。下午我抵达时,是许弟兄到机场接我。

第二天早晨,倪弟兄把我带到长老同工的事奉聚会中,倪弟兄开场白的话,是我和他相处二十年,从没有听见他那样说过的,那使我永远不能忘记。他说,“李弟兄,我们今天早晨是个事奉聚会,你要按着主所给你的权柄,把香港召会一切事奉的事,同工的事奉、长老的事奉、执事的事奉都安排一下。”今天听起来这话很平常,但在我听来是非常特别。因为无论在大聚会里讲道,或在少数人的交通中,谈到属灵的事,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。这是个重大的责任,要我开始带领香港的事奉。

当天晚上,倪弟兄便将我带到聚会中,并且要我讲道。我表示没有办法,必须他讲,因为他在那里,我就没有负担讲道,所以他只好讲。那时每天晚上都有大会;每个上午都有长老、同工、有心追求者的事奉聚会,最少十几位,最多二十几位。我们都住在钻石山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八一年第一册,历史与启示,第八篇)

传福音的例证

一九四七年,我到了香港,有好多人来听福音。我和他们接触谈话,发觉他们的食衣住行是十足的,样样不缺。魂的享受,不论是音乐、书报、游山玩水、夜总会,统统都有。直到有一天玩腻了,他们发觉里头还有一个需要。当人身体的需要没有着落的时候,魂的需要暂且放过。等到身体的需求满足了,魂就来要求了。魂满足了,还有一个需要来了,就是灵。有许多人告诉我:“现在我的家庭美满,环境也好,要什么有什么,各种玩乐都有,一无所缺,但是我里头还不满足。”我就问他:“你这个不满足是在什么地方?那地方有什么需要?”他说,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里头不满足。”我就抓住机会告诉他:“你衣食住行都满足,也享受各样的娱乐,然而你里头还有一个不满足,就是你的灵不满足。”

衣食住行不能填满人灵里的需要。房子买越大,车子买越好,外面一切的娱乐越多,人的灵越虚空。这证明人的灵里有个需要。当初,神造人的时候,乃是按着祂的形像,照着祂的样式造的,使人作祂的器皿盛装祂。神还为人造了灵。人里面的灵不仅使人能接触神,更使人能把神接受到里头,作人的生命;如此人的灵里就有了内容。这内容既不是房产田地、博士学位、高楼大厦、名牌好车,也不是音乐、娱乐等,统统都不是。这内容就是神自己。人若没有神,人的灵就没有填满,人里面就空虚。

诗歌七百二十三首第四节说,“你的人生常感有所缺少;有一需要,你尚莫名其妙;你这需要,唯从耶稣得到:祂能满足你心,除去你虚空无聊。”耶稣是活神、活灵,你一信祂,祂就进到你的灵里,你的灵有了内容,你的需要就得到满足了。我得救之前,一面读书,一面作小伙计。忙碌到年底,还领一笔分红,当下虽然开心,但回家一想,有什么意思?里头实在没有满足。等到有一天,我听见福音,求告主名,相信主耶稣是又真又活的神。祂这位活的神、活的灵进到我里面,我里面就有了神,有了主,有了内容,我就灵满足,心也安定。(李常受文集一九八四年第五册,人的三部分与三一神的分赐,第一篇)